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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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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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雾,山林的林雾霾的雾。父亲为修行门派大明宗第九任宗主,母亲为隶属大明宗辖下一余姓女修。
母亲是外祖父的独生女儿,所以她在和父亲结婚以后迫切的想生一个和自己同姓的孩子。对于她的愿望父亲本意是不同意的,但禁不住母亲“一哭二闹三家暴”的女性三大绝招轮番上阵,终于在母亲临盆前些日子做出妥协。
“姓余有什么不好?我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男娃娃名‘连’很难听么?你爸非说余莲这名字不好而打破与我的约定擅自给你随他姓林起名为雾。唔真是气死我了。”母亲在无意中在我面前提前我名字由来时如是说。
虽然时年五岁的我知道忤逆着重病缠身的母亲的意不可谓孝顺,但还是忍不住为父亲说了公道话:“父亲也答应了您当年生下的是女儿就随您名为‘余帘’的。”
“所以妈妈您身体快好起来吧,那样您就有大把的资本给我生很多个余帘妹妹。”
母亲终究没能从生下我后的长期一系列妇科疾病中挺过来,我也没有了母亲的同时也没有了妹妹。
没有了母亲说好的我会好好照顾保护的的,余帘妹妹。
因为母亲疾病缠身的缘故,父亲这个原本无比清闲的大明宗宗主开始因四处寻找治病的草药变得忙碌起来。
我想父亲一定是非常爱母亲的。
所以他会在母亲病中四处寻找给她治病的方法,会在拒绝母亲给儿子起名为我也觉得很难听的余连的同时满足她的要求给女儿起名余帘。
所以父亲会在得知母亲去世的消息后雷厉风行地赶回家,接着雷厉风行地调查清楚了母亲去世的真正原因,再接着雷厉风行的对害死母亲的真凶提出了生死决斗。
明宗中与父亲交好的长辈们听闻父亲的决定后或幸灾乐祸或掺杂几分好意的劝父亲停止这愚蠢的行为。
“都说男人中年有三大幸事,升官发财死老婆。老林你够有钱够有官,差一个死老婆足以谓人生圆满。”
“要知道女人如衣服,死了这个你自然可以找到更好的。”
“莲生阁下和宗主你都是大明宗的顶尖强者,贸然私斗恐怕会一方重伤乃至两败俱伤引起宗门内部混乱,请宗主三思。”
“何必与莲生阁下因一点小时事大动干戈呢?不如小事化了。”
对于这些牛鬼蛇神的聒噪声父亲的处理方式贯彻了明宗的基本行事准则:你不肯闭嘴我就揍到你闭嘴。于是没有人再出面制止父亲,于是父亲与莲生生死决斗的日子越来越近。
决斗那日父亲将我一同带去了决斗场地,理由是这样我或许能从中学到很多东西,
父亲与莲生约好的决斗地点在明宗内一处有山有树有明月清风的地方。不宜杀人而宜下棋喝茶并知己交心。
莲生比父亲早到些许时刻,他摆好案几蒲团茶等着父亲到来。
“内人虽然身体不好,但不至于我上月归来时她尚能下床去山中踏青这月就暴毙。”
“自然有人做手脚谋死了尊夫人——那人正是小僧。”
“为何?”
“小僧为宗主着想,为明宗着想。”
“何解?”
“宗主耽误于资质低下的病重女子,于自身修行无益,于处理宗门事务无益,于明宗舆论与昂扬气象无益。小僧以为这女子活着大碍,于是便除了她。”
我立侍父亲身后,愈听这谈话进行愈觉得心惊。
父亲想必也认识到这人的疯狂,他没有用与母亲伉俪情深的过往来反驳这秃驴的残忍,只是淡淡的挥袖将我送到稍远的安全处的同时向其抱拳:“请赐教。”
然后父亲出招,然后父亲与莲生各施手段争斗甚久,再然后父亲死了。
浴血的莲生有点蹒跚的走到我面前笑道,“你小子想杀我?”
害我几月之内先亡母后丧父的家伙我不想杀那是不可能的,我想当时的我脸上的恨意一定浓的化不开。
莲生见我不说话又逗我:“认识回你家的路吗?”
不送我还真的认识路,这么想着的同时我已起身大步向爸妈曾经的住处跑去。据说大步跑可以让想哭的人一滴眼泪都不流下来。父亲教过我的,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哭。
远处莲生的声音悠悠传来:“要学我的禅宗功法吗?”
“学会我的本事你也会变得向我一样强,甚至可以强大到能超越我杀死我。”
我终于忍不住回头大骂一声:“你这疯子有多远滚多远!”
时光荏苒。
我靠着尚有良心的父母故旧、父亲遗留的修行心得和我大都拒绝的莲生的刻意照顾长大了。在某一天我于一场宗内大比中脱颖而出,坐上了自父亲去世后一直空缺的宗主之位。
举行宗主就任的仪式上,不少人都在说,林雾你好强啊。
强吗?我内心冷笑,虽强斩莲生不足矣。
我分秒必争的修炼与参与实战,为的是获得杀死莲生的力量。
我多次四方云游,明宗藏书阁我去的次数比茅厕多,为的是寻找可以杀死莲生的功法。
“老师您要找可以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的功法?”在某次在藏书阁翻箱倒柜撞上我的弟子夏天时她如是问道。
“不是变得更强是变得最强。”我纠正她。
“那您修炼‘二十三年蝉’吧,大多明宗人都知道的明宗最强功法。”
居然大多数人都知道而我这个前宗主的儿子却不知道?看来父亲基于一些原因没有把这门功法及其相关知识告诉我,事实上这些年我习惯了一个人所以几乎没有和别人交流导致如此简单的情报我时隔多年才得到。
说来本宗最强的功法竟如此随意的混迹普通功法里?
“这门功法在······这里。”夏天循着书架标签在某个角落里翻出了一本旧书:“我曾经和夏侯哥哥来藏书阁时出于好奇翻过它,奈何没看很真切就被他扔回了书架,他警告我说长辈们也警告过他不要妄想修炼这功法,理由之一是这功法只有持宗主信物者方可修炼,但这门功法没有一任宗主练成过。”
“理由之二是这功法修行对身体有巨大的伤害,这伤害是什么据说是由历代宗主口口相传的,师公他······”夏天停下来看了我一眼,我抬手示意她不要顾忌继续说。
“顺便我额外补充下理由之三:此功法功修炼大成希望渺茫。对了这是莲生神座告诉我的,毕竟您成为宗主之前宗主信物都是他保管。”
“不要试图建议我去找莲生那厮求心得你知道我不会做的。”我把书放进袖子:“去通知你哥你唐师弟还有宗里的长老们去议事厅开个短会,之后我要闭死关去修炼二十三年蝉。”
我找了一处少人烟的荒山开辟住所定居下来,毕竟这些年我在明宗内部得罪人也不少,万一此功法对我真的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恐怕就有宵小之辈趁机发难。
偶尔弟子们会来山上看我,除了那短暂的交流外我周安静无比,虽在地面却如同身处沼泽之下。
说来也巧,极西干旱之地有一种蝉,此蝉匿于泥间二十三年,待雪山冰融洪水至,方始苏醒,于泥水间洗澡,于寒风间晾翅,振而飞破虚空。。此蝉名二十三年蝉,和二十三年蝉一字不差,我迫切的期望这门功法能给我带来和二十三年蝉破土入虚空般质的飞跃。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自从修炼了二十三年蝉后,我的力气似乎在变小,声音和皮肤也渐渐变得与孩童无异,整个人有越活越年轻的趋势——我的身体好像也在变小。
某一天,我从入定中醒来,惊讶的发现自己真的变成了小孩子。我强忍心中的恐惧没有叫出声,但当我的手无意中碰到我的小**方时,我还是没能忍住让自己的惨叫回荡在荒山上空。
某一天,夏侯、夏天和唐来到林雾闭关的山上后没有找到他们的老师林雾。
夏侯:“老师说过不在山上就意味着他二十三年蝉大成出关了。”
唐:“可是老师没有回到明宗。”
夏天:“老师没准是去云游四方稳定道心了呢,总之我祝老师修炼有所得早日归来。”
“说来如今老师成为了修真界最神秘的的人了。”三人齐声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一起向那空空如也的山洞行了一礼。
唐国北部的草原地区已经入秋,草原边境的居民都明白,他们所过的每一个秋天都是多事之秋。他们所需要防备的不仅有昊天老爷降下的寒潮雪灾,还有草原上那如狼似虎草原“马贼”——或者说草原上急于获得过冬物资的原住民蛮人。
此刻几名蛮人策马奔腾在草原上,他们中一人跨下的马似乎因踢到了什么大障碍物而猛地停下,整个人直接被后座力掀翻在地。
他无视同伴发出的草原狼嗷一样难听放肆的笑声,怒气冲冲的拨开那从草想好好问候一下那让自己丢大脸的障碍物。然后他看见了一顶小斗篷,以及小斗篷下那个睡着的小孩。
一个皮肤白皙、雪玉可爱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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